老妇人像是早就习以为常,对于阿列克谢的消失无动于衷。
当何长宜睡醒的时候,老妇人正在厨房烙馅饼,一股混杂着蘑菇、洋葱、培根的香味气势汹汹地扑到房间的每个角落。
何长宜挣扎着爬起来,尽力将自己收拾成能见人的模样,支棱着一头乱毛就迫不及待冲了过去。
老妇人只是挑挑眉,示意她在餐桌前坐好。
这一天的清晨,伴随着峨式馅饼的浓烈香气,一老一小首次互通了姓名。
何长宜拿手指了指自己:“何,长,宜。”
老妇人也拿手指了指自己:“@#¥%&*#¥%&*#¥%&*#¥%&*#¥%&*”
何长宜:……
忘了峨罗斯人的姓名是一本写着祖宗籍贯的家谱简介。
她只听明白了第一个词“维塔里耶”,决定以后都用维塔里耶奶奶来称呼老妇人。
维塔里耶奶奶则是亲昵地称呼何长宜为“何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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