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对于峨罗斯人来说,中文姓名的发音似乎也很难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神出鬼没的阿列克谢再次出现在家中时,眼前的一幕让他当场血压飙升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祖母和那个钟国女人盖着同一块毯子坐在壁炉前取暖,两人聊得兴起,压根没注意有人进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祖母(峨语):“所以你是一个跨国商人?哇,对于一个女孩来说,这真的很了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长宜(中文):“我觉得饺子里放奶酪蘸芥末酱吃也不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列克谢用力闭了闭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鸡同鸭讲,但还能滔滔不绝的???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谢迅打电话告诉何长宜,火车票已经买到了,虽然加价20%,但已经是能买到的最早一班钟峨罗斯际列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长宜告别了维塔里耶奶奶,准备回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来的时候扛着沉重的装满了皮夹克的运动衫的行李袋,走的时候两手空空,只需要将美元藏在贴身口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维塔里耶奶奶没让何长宜就这样上火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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