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小学过骑射,尚且能够自保,秦茵她……太过柔弱。”
见沈知懿提了提唇角,一副不欲回话的样子,裴淮瑾又道:
“况且那日我本有万全之策——”
他睨了她一眼:
“你太任性了。”
沈知懿端着酒杯的手一顿,又连着喝了好几杯,丝丝甜腻顺着口腔滑入喉咙,她弯起唇角,笑容娇糯:
“淮瑾哥哥不知道么?我从小就很任性呐。”
她终于舍得抬头,今日第一次认真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烛光照进她湿漉漉的眼底,反射出点点璀璨的光华。
他总是这样,有时候他做了什么令她伤心的事,她盼着他来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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