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那时她与皇帝,到底是个什么境地。
李青抬手,隐晦指了指东方。
先前的仆从喉结不显、声线尖细,礼数周全,这样的人通常只有一个来处,那便是宫廷。
温渺略略颔首,眉眼柔柔,以指竖于唇瓣之前。
李青惊异之后反而平静,“只要你不曾受委屈就好。”
温渺:“自然不会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心中担忧散去,重新生出乘坐画舫,游河赏景的悠哉心思。
倒是期间温渺偶尔会环顾片刻。
画舫一直向西,两岸是京城内最为繁盛的街市,待到西街尽头,正好是李青与寡母的居住地,她靠岸下了画舫,望向温渺时还是多问了一句,“没问题吧?”
温渺摇头,浅笑道了声“没”。
人影逐渐远离,画舫转向东行,温渺将手臂上的披帛往上提了提,想要挡住着河面上的晚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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