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忽停,脚步声响起。
她回头,发现仆从口中不在船上的“主子”忽然出现,正站在她后方的不远处,一席玄衣,眉眼冷峻,见着温渺时又瞬间柔和。
乾元帝笑了笑,望着前方雪肤生辉的妇人,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直白道:“先前在画舫内,夫人可是在找朕?”
温渺望着皇帝唇边的笑意,哪里能承认,她眼尾晕开薄红,摇了摇头,“我只随处看看。”
某些问题皇帝心知肚明,他并不继续追问,只认真细致道:“夫人月事之后,可有继续腰酸腹痛?那些云昌绵纸可还够用?身上是否还有旁的地方难受不适?”
温渺猛地抬眼,又惊又羞,亦有万分复杂。
皇帝却道:“请夫人莫要瞒我,朕只求夫人安康。”
世人多将女子月事视为不详,因此女子遮掩回避、男子远离嫌恶,可乾元帝却嗤之以鼻,他爱重夫人,觉夫人事事都好,若非温渺初时拒绝厉害,他只恨不得亲力亲为,包揽有关夫人的一切。
方方面面,事无巨细。
甚至乾元帝还叫徐胜将有关书册放于寝宫内,以便他翻阅查看,好了解到与夫人有关的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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