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简单直接的定罪,就是抓到他的赃物,但大管家敢要咬定不认账,赃物肯定藏得极好。偷生个儿子,养在南边,仅凭这些内宅妇人谁能查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,他们仗着主家疏忽,无人坐镇,胆气愈壮,即使东窗事发了还依旧认为此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除了经年累月的习以为常,还有对这一家子老弱妇孺的轻慢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站在老夫人身旁的双胞胎就被大管家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,他们是大管家看着长大的,幼时调皮捣蛋的时候总是大管家来帮他们擦屁股,多有亲近,实在想象不到他贪婪狂妄的另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场景,倒显得这个才进府的儿媳才是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人都有亲疏远近,但这样显露在面上就叫人难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仪难得硬气了一回,用胳膊肘碰了下沈令姝,示意她收起面上的犹疑,绕到祝明璃身后,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母疲于这场风波,在啜泣喊冤声中闭上了眼,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最为平静的人,只有祝明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既没有因哭声而心软,也没有因处境尴尬而收敛锋芒,皱眉道:“我确实是内宅妇人,手段有限,查不出你藏匿的财产,但沈绩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猛然听到沈绩的大名,所有人都安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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