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见到这个瘦成人干的小郎君了,大家投来眼神:终于回来啦。
再一细看,群众里出现了个叛徒,怎么你手上拿的早食和我们手上拿的早食不一样呢?
坊里何时开了新的食摊,怎么大伙儿都不知道?晚上回府要让下人去打听一下。
再看沈令文对他们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,埋头苦吃,也不知道是多美味,嚼得满嘴留香,脸颊鼓包,衬得其他人手里的早食都没味了。
离得近的,还能听到他嚼薄脆的声音,咔嚓咔嚓,光是想象就能感受到那种酥香。
开坊时间到,大家挤着出去,到了街道上便宽敞了,人流汇聚,共同往朱雀大街去。
路过第二个坊门,遇见了熟人,远远看见沈令文,追过来:“尔止!”
沈令文站住脚步,对方手里也拿着早食:“旅途疲惫,缓了一日也没能恢复。”这是解释为何起晚了。
沈令文表示理解,正想说自己也是,对方就打断了他:“咦?你手上的早食是什么,没见过。”
旁边同行的人都支起了耳朵,他们早就想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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