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行商的人家却并不在内,连粮行老板也缺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他们是第二批受邀的客人,与文士们分开,也省得双方话不投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怀恩大人这么安排,倒也妥当。可为什么就这么巧,第一批受邀的客人,就全都与洪安有旧怨呢?

        薛绿再问:“不知钱师爷何在?他当日又是如何定的客人名单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管家叹了口气,表情愁苦起来:“我也想知道呢,可他死了,想问也没处问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绿眨了眨眼:“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死了。”谢管家苦笑,“他当日就在场,那凶徒洪安杀人时,把他也给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钱家人前儿才送了灵柩回德州老家安葬,走时满怀怨恨,说话十分不客气,怪我们老爷害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们真的冤枉,什么都没做,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惹了那个煞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绿暗叫一声可惜!这钱师爷一死,便无人知晓他是否知道内情,洪安杀人是否有灭口的意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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