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--!”
钱彪眼球暴凸,求生的本能让他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脖颈上的索命绳,指甲在粗糙的麻绳上刮出刺耳的声音,留下道道带血的白痕。
黑暗中传来“咯吱咯吱“的绞紧声,麻绳深深勒进皮肉,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他徒劳地挣扎,双脚乱蹬,身体拼命后撞,但脖子上的绞索却越收越紧。
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只能带回灼痛的窒息感,肺叶像要炸开。
暗影中,陈庆眼中寒光爆射。
他蹲守了三天,终于找到了机会。
此刻他死死勒紧麻绳,手掌的都是被绳子磨得发红。
“哎呀--!”
钱彪发出一道怪叫,身体被拖拽着踉跄后退,试图用体重对抗。
陈庆猛地一个旋身,后背狠狠抵在冰冷坚硬的砖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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