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言语,也没有号召任何人,只是默默地做着。
清理干净后,她从篮子里取出一盏小小的、擦拭得干净的油灯,放在井沿上,点亮了它。
那微弱的灯火在晨风中摇曳,却异常醒目。
村塾那边,张阿妹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眼看春耕灌溉在即,各家田地的用水分配又成了难题。
她记挂着过去那种安静而高效的解决方式,便鼓起勇气向村里的几位长者提议,希望恢复“无言议事会”,让孩子们通过标记来决定引水次序。
话音未落,便遭到了村塾老先生的当面讥讽:“简直是胡闹!黄口小儿,聚众不语,成何体统?农耕大事,关系到一年的收成,岂能由一群顽童做游戏般决定?自古以来,都由德高望重者统筹规划,方能合乎礼法!”
面对老先生的斥责,张阿妹没有争辩。
她知道,言语在根深蒂固的观念面前是无力的。
从那天起,她不再提议事会的事。
只是每天黄昏,她会带着村里那群最熟悉田埂的孩子,绕着所有田地缓缓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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