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一路向西,当她行至一处山谷隘口时,脚步再次停下。
她忽然感觉空气变得粘稠滞涩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形的阻力,心跳也开始紊乱。
她习惯性地闭上双眼,沉入“无相冥”的状态,试图感知周遭的地脉微光与生灵情绪。
然而,往日里清晰如掌纹的大地脉络,此刻却一片混沌。
仿佛整片区域的情绪,都被一张巨大而透明的薄膜隔绝了。
她警觉地睁开眼,望向隘口另一端的村落。
那里炊烟袅袅,田埂上有人在劳作,村口有孩童在嬉戏,见到她这个外来者,人人都笑脸相迎,热情地打着招呼。
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、完美。
可是,他们的眼神,每一个人的眼神,都空洞得如同精雕细琢的人偶,那笑容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,也因此失去了所有温度。
柳如烟低声自语,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:“驯服,已经学会了模仿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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