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猛地睁开双眼。
寺中烛火摇曳,将墙壁上斑驳的佛像影子拉扯得支离破碎,远远看去,竟像一副副重新铸造的镣铐,无声地笼罩着大地。
她握紧了手中的罗盘,罗盘的指针在铃音的影响下,死死地指向西北。
“这一次,”她想,“不能再等一个人醒来了。”
远方的山村里,张阿妹从一个噩梦中惊醒。
她梦见自己站在干涸的河床上,对面站着村里的里正。
里正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袍,手里捧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官印。
他对她说:“阿妹,只要你肯站出来说,这井里的花是你自己种的,是为了好看,我就把这枚印交给你,让你来管这片地。”
她摇了摇头。
里正又变戏法似的,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热气腾腾的糖糕,递到她面前:“那你尝尝这个,甜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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