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屑如雪,纷纷扬扬。
她转身,迈步向殿外走去。
“阁主!会议尚未结束,您要去往何处?”她最亲近的弟子连忙追上,不解地问。
虞清昼没有回头,清冷的声音随风传来:
“我去问一个不会写字的人。”
荒野的风,比任何地方都自由。
谢昭华循着糖纸那愈发清晰的热感,来到一座早已废弃的跑丫坡分庙。
庙宇破败不堪,连神像都已坍塌,泥塑的身躯碎了一地。
唯有供桌还算完整,上面没有香火,只供着一只豁了口的破碗,碗边还散落着几枚陈年的瓜子壳。
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,正佝偻着身子,用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只破碗,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