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了,这不是死寂,这是在用声音的废墟,重建音乐的宫殿。
她悄然后退,没有制止,只是将那段节拍牢牢记在心里,回到璇玑阁的路上,指尖在宽大的袖中反复摩挲,仿佛握住了一把失传已久,能够开启新世界的密钥。
是夜,借宿在城郊一户农家的谢昭华,被隔壁的动静吵醒。
那不是激烈的争吵,而是一种更令人心烦的压抑。
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浓重的哭腔:“……你现在连骂我一句都懒得张嘴了!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人?”
回答她的,是床板被用力捶击的闷响,一声,又一声,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狂怒。
谢昭华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,悄然起身。
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,拔开塞子,在指尖沾了一滴晶莹的药露。
她走到窗边,对着隔壁那扇糊着薄纸的窗户,轻轻一弹。
药露无声无息地渗入窗纸,转瞬消失不见。
次日清晨,那家的男人推门而出,刚迈出一步,脚下的旧布鞋踩在青石板上,竟发出一个清晰的男声:“我怕我说完……你就真的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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