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:“今天天气不错。”
第二天:“那只野狗又来了。”
第三天:“不知道中午吃什么。”
如此往复,到了第七日的清晨,当谢昭华再次提水而来时,脚步却猛然顿住。
在那堆污秽不堪的废品顶端,竟硬生生挤出了一株野葵。
它的花盘是灿烂夺目的金黄,倔强地朝向天空,但那翠绿的茎秆上,却密布着蛛网般的裂痕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。
它美得惊心动魄,也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谢昭华凝视着它,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。
她走上前,小心翼翼地从那布满裂痕的茎秆上,割下中空的一截。
她将这截“草管”凑到唇边,闭上眼,吹出了一段不成调的、断断续续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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