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华静静地听完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,递了过去。
“这里面是药粉,”她轻声说,“掺进给土地公的供品里,保你心愿得偿。”
少年将信将疑地接了过去。
第二天,一则惊天动地的传言就在城西炸开了锅。
昨夜,那尊歪嘴土地公显灵了!
三个平日里横行霸道的里正,不知为何半夜齐聚庙前,然后当着彼此的面,吓得屁滚尿流,尿湿了整条官裤!
据说三人醒来后,都说梦见了自己七八岁时偷看邻家寡妇洗澡被当场抓住的窘事,羞愤欲绝,三天没敢出门。
人群先是惊愕,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。
对神灵的敬畏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好戏的戏谑。
他们不知道,那包药粉不过是些寻常的安神草药混了点致幻的菌菇,只会让人睡得更沉,更容易陷入童年最深刻的记忆里。
恐惧与羞耻,本就同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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