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昼在璇玑阁收到了这份情报,只是淡然一笑。
她随即下了一道更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——重修城中央早已废弃的“自由言坛”。
但这次重修,不用一块好石料,不用一根完整的木头。
工匠们奉命搜罗全城的破陶瓮、碎瓦片、断裂的墓碑、烧焦的房梁,将这些废弃之物胡乱地堆砌起来,垒成一个歪歪扭扭、仿佛随时都会垮塌的高台。
虞清昼亲手为它题额,不是什么威严的名字,而是两个大字:“废话堂”。
规矩更是荒唐。
此堂不议国事,不谈民生,只用来许愿和说废话。
虞清昼甚至设立了“最蠢愿望奖”,每日由专人评选出一条最离谱、最不切实际的祈愿,用大字写在木牌上,高悬于堂前示众。
开堂第一天,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,大概是觉得好玩,便颤巍巍地写下了一句:“俺没啥大愿望,就愿俺放的屁……能开花。”
此愿一出,全场先是死寂,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。
这句愿望毫无悬念地夺得首奖,被挂在了“废话堂”最显眼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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