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缓缓睁开眼睛。
身体僵硬得像块陈年老木,每一寸筋骨都在无声抗议。
脊背紧贴冰冷泥土,刺痛阵阵,却让他心底生出一丝清明。
空气中腐朽与死亡的气味,像一袭寿衣紧紧缠绕,挥之不去。
昨日搏杀留在左腿的伤势因为一夜凄冷隐隐作痛,赵九动了动,骨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。
疼痛是常态。
赵九甚至觉得,这骨子里刮过的刀子能够让他清醒。
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胸口。
冰冷的无常寺腰牌,硌得心口生疼。
却是他活下去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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