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开了杏娃儿的手,径直走到了大汉的面前,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,从容地将腰间的无常令牌放在了柜台上:“吴安平死了。”
虬髯大汉的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:“你做的?”
赵九点头:“那个女人也死了。”
他没有任何隐藏。
虬髯大汉叹了口气,拿起了一坛酒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,他似乎喝了足足半坛,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:“可惜,为了一个吴安平,居然搭上了灵花。”
赵九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,心里隐隐有了一丝触动,但并未表现在脸上:“人是我杀的,这些东西是不是该有我的份?”
他将信封取出,放在了柜台上。
虬髯大汉不必看,这信就是从他的手中出去的,自然熟络上面的内容,他将半坛酒放在桌上:“喝酒。”
赵九渴,当然想喝,他抓起酒坛,学着虬髯大汉的模样,大口喝了起来。
他只喝了两口便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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