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好喝,他想留给杏娃儿。
可当他转头的时候,方才还站在那里的杏娃儿已经不在了。
赵九顿时汗毛直立,那被他压制着的冷静顷刻之间崩塌,他猛地转头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她人呢!”
虬髯大汉并未被他这一拍吓到,反而是笑了:“你接了灵花的牌子,从此以后你便是灵花,灵花是无常使,你当然也是无常使。”
赵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猛地拍击桌面,震得酒坛晃动,发出瓷器撞击的脆响。
他的身体绷得笔直,像是被弓弦拉满的箭矢。
“我!问!你!她人呢!”
他的声音嘶哑。
虬髯大汉的笑声低沉,仿佛从厚重的地底传来。
那声音未见一丝畏惧,反而带了几分莫名的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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