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,只是将手中的酒坛轻轻放在了柜台的木板上,那动作慢得如同挑衅。
大汉的目光穿透赵九,又好像透过他望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那目光深邃,像两口古井,不见底。
他的嘴角,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:“灵花是无常使,你当然也是无常使。”
赵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青筋像虫子般在额角鼓动。
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?
赵九已经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时之间慌了神。
他掩盖自己害怕的手段,就是愤怒。
他猛地跨前一步,半个身子几乎探过了柜台。
他的目光死死地锁住大汉,声音因极度的压抑而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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