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扇门,不像是在开。
更像是在醒。
像一头沉睡了千百年的石兽,被人从一场亘古的酣梦里,生生拽了起来。
巨石摩擦着石槽,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,震得整间石室都在微微发颤。
灰尘簌簌而下,在烛火的光晕里,像一场沉默的落雪。
桃子高举着的手,就那么僵在了半空。
那枚离曹观起咽喉不过一寸的弩箭,在颤抖的烛火下,光芒明灭不定。
杀意还未散尽,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冲得七零八落。
这本是一场只属于她的献祭。
她要他死得像一条狗,死在她脚下,用他颈血里最后一点温热,来祭奠她早已冰冷的过往。
她要他为那一日的禽兽之行,付出这世上最痛苦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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