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被捏得脱了臼的手腕,还像被一截烧红的火炭烙着,疼得钻心。
才刚刚被恐惧和绝望的井水浸泡得冰冷刺骨的心,还没来得及沉到底,一切都停了。
她抬起头。
那个瞎子。
曹观起。
两个黑漆漆的眼窟窿,就那么安安静静地,朝着她的方向。
脸上没有半点波澜。
仿佛方才那支一击毙命的箭,与他没有半分干系。
不过是风吹过,落下了一片叶子。
桃子看着他。
他也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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