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阴在这一刻,仿佛被抽成了一根极细、极韧的蛛丝,绷得紧紧的。
蛛丝的这头,吊着一具滚烫的尸体。
那头吊着一颗冰冷的人心。
“为什么救我?”
桃子问得没头没尾。
但她晓得,这个瞎子听得懂。
曹观起那张被血污和疤糟践得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上,终于起了一丝极细微的涟漪。
他的嘴角往上扯了扯,弧度很小,算不得一个笑。
他没有立即答话。
只是微微侧了侧头,像是在侧耳倾听着什么。
良久他才缓缓开口,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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