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身子作饵,用袖中刃收账。”
他顿了顿,像是在回味什么:“这个法子,你用过几回了?”
桃子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断了。
因愤怒而烧着两簇火苗的眸子,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腊月的雪水,只剩下屈辱的灰烬。
这个问题,比方才那只掐着她脖颈的手更让她窒息。
她没做过。
这是头一回。
她本以为自己能赢下这场赌局,用最廉价的赌注,换回一条最珍贵的命。
可他这个问题,却让她觉得自己,像个不知羞耻的婊子。
桃子不想解释。
也没力气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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