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则死死攥着手里那把长刀,刀柄与她纤细的手腕极不相称。
指节因为太过用力,泛起一层死人般的青白色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像是要把自个儿的牙都给咬碎了。
那五个少年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那双饿得发绿的眼睛里,瞧见了猫逮着耗子后才有的戏谑。
一个脸上长着几颗烂疮的少年,往前挪了两步,伸出脚尖,轻轻踢了踢林巧的肩头。
动作不重,却带着一股子慢条斯理的、不把人当人看的侮辱。
“痛快?”
他的嗓音又糙又难听。
“那多没意思。”
他咧开嘴,露出一口焦黄的牙,笑了。
“咱们哥几个,在这鬼地方关了几天,连只母兔子都没见着。好不容易,佛爷开眼,送了三个水灵的过来。”
他伸出舌头,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,那眼神,不像在看人,像是在打量案板上三块刚剥了皮、白花花的嫩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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