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板冰冷,像一口敞着口的薄皮棺材。
跪下去的时候,膝盖磕在上面,能听见骨头与石头碰撞的轻响。
风从那扇还未完全落定的石门缝隙里灌进来,带着外面那片巨大囚笼里独有的,混杂着血腥与尘土的腐朽气。
为首的少女叫林巧。
她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贴在了那块冰凉的石板上。
五个少年就那么站着,像五座凭空生出来的小山头。
他们手里提着刀,刀口上翻卷着豁口,黏着些发黑的血痂,也不知是先前哪个倒霉蛋的。
眼神是饿极了的狼崽子,熬过了一整个冬天,终于瞧见了一头能过年的肥羊时,才有的光景。
不遮不掩的,是贪婪,也是要把活物撕碎的残忍。
她身后另外两个姑娘,身子抖得像是风里的落叶。
其中一个腿一软,已是瘫坐在了地上,一股骚臭味儿从她身下洇开,在地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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