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是热的。可喷出来的姿态,却是冷的。
像是一条被最吝啬的人拧到极致的布巾,不情不愿地渗出最后一滴水。
收敛,精准,冷酷。
没有半分多余的浪费。
这绝不是杀人。
杀人总会带一点烟火气,一点情绪。
而这一剑里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绝对的冷静,绝对的理智。
像一个绣娘,正全神贯注地,将最后一根丝线,绣入一幅早已完成的画里。
完美。
也完美得令人心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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