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靠在冰冷的墙缝边,浑身的力气,仿佛都被那一剑给抽空了。
一层冰凉的冷汗,从他的后脊梁骨上冒出来,瞬间就浸透了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衫。
衣衫贴在皮肤上,又湿又冷,像裹了一层刚从尸体上扒下来的皮。
他想不通。
一个人,怎么可能在七天之内,就变成另外一个人?
死门之内,不过七日。
七日,能改变什么?
能让一个手脚笨拙的人,变得身轻如燕?能让一个怯懦的人,变得杀人不眨眼?
不可能。
绝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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