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头浇下。
方才那二十枚解药在众人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丁点暖意,像是炉膛里最后一点火星,嗤的一声,便被浇得干干净净,只剩一缕青烟。
当啷。
有人的兵器掉在地上。
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,仿佛那股气是能勒死人的绳索。
所有人的动作、表情、乃至呼吸,都在这一刻,像是被冻住了。
一尊尊泥塑,神态各异,定格成了一幅幅荒诞又可悲的众生相。
门楣之上,那两个用血涂抹出的字,不知是谁的手笔,也不知是何时的鲜血,早已干涸成了暗红色。
此刻,在昏暗中,那颜色却像是活了过来,如两只刚刚睁开的、满是血丝的眼睛,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,冷冷地俯瞰着洞里的一切。
【死门】
这两个字,像两枚小小的烙印,不烫,却能透过眼睛,一直烙进心肝脾肺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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