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经她的手脚,就添了些册子上没有的东西。
那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精妙武学。
那是街头巷尾的烂泥里滚出来的,是亡命天涯的路上用命换来的,最不讲道理,也最省力气的杀人法子。
她的衣袂在沉寂中划过,带起一道极细微的声响。
每一记手刀,每一次踢腿,都落在空处。
可曹观起那双瞎了的眼睛,却分明感受得真切。
她每一次出手落下的地方,都是人身上最不经打的要害。
喉结,眼窝,后心。
她不是在练武。
她是在杀人。
在杀那些过往里,用眼神、用言语、用一碗施舍的稀粥,将她一并杀死的,无形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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