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在一遍又一遍地,临摹死亡的笔画。
好让自己记得,如何用最短的路径,去终结另一具温热的身子。
许久。
那阵微风停了。
桃子的胸膛微微起伏,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,在烛火下,像一块蒙了层水汽的暖玉。
“想学么?”
她开口,声音很轻: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曹观起坐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
脊梁骨挺得笔直,像一杆不肯倒的笔杆。
两个已经止了血的黑洞眼眶,就那么望着桃子的方向。
过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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