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线并没有什么用,只是为了让他流汗的时候,皮肤能舒服一点。
红姨待他,就像待自己的亲生孩儿。
桃子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。
都是从炼狱里靠着运气活下来的人,命都是捡的。
他却可以成为地藏麾下的地藏使,而自己不过就是个最底层的无常卒。
她低下头,看着自己破了洞的褂子。
她的尊严就像这件褂子,不但单薄,而且破了洞。
若非他是个瞎子,她一定会死死抓住领口,不让那仅存的一点可怜的自尊暴露在任何人面前。
“人都接回来了么?”
死一样的沉默,被曹观起淡漠的声音敲碎了。
车厢里只有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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