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是在问她。
“接回来了。”
桃子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的客气,甚至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她承了曹观起的情:“都安顿在了你赏赐的院子里,你需要他们做什么?是给你擦屎端尿,还是给你当一根不会说话的拐棍?”
曹观起忽视了桃子蹩脚的情绪,他允许任何人自命不凡,感叹满世界的不公,索性岔开了话题:“到了么?”
“赌坊到了。”
桃子瞥了一眼窗外,语气里的恶意越来越浓,像发酵的毒酒,她忽然转过头,死死地盯着那条黑布,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: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生死门里?你救我上来,就是为了羞辱我?”
“羞辱你?”
曹观起终于将脸转向了她。
当一个女人的怨气变成质问时,男人就不能再逃避,尽管他很不想面对,但他必须面对:“你觉得我让你吃饱,让你穿暖,把你那几个快要饿死的弟弟接到一个能活下去的地方,是羞辱?”
“你在罔顾事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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