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认得这个女人。
“你动弹不得是因为我给你用了麻沸散。”
女人伸出一根手指,指尖雪白,像一瓣刚刚飘落的雪花。
她用指背轻轻碰了碰赵九的脸颊,那触感冰凉、细腻,像玉。
“你伤得太重,断了两根肋骨,腿上那块肉都快烂透了。再耽搁下去,这条腿就得锯掉。所以啊,只好让你先睡踏实些。”
她的语气,似乎在跟一个不懂事的顽童解释为何要喝那碗苦药汤子,耐心又温和。
赵九却只觉得,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。
他宁愿再去挨一百刀,也不愿听这样一句温柔的话。
在这座吃人的世道里,温柔往往比刀更致命。
“你是谁?”
赵九从胸口挤出一句话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