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像是听到了一个顶有意思的问题,收回手,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仪态万方地交叠起双腿。
“我叫沈寄欢。”
她看着赵九,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,流转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光:“无常寺,无常使,懂一点要人命的医术。”
无常使。
赵九的心又沉了半寸。
他赢了。
他成了新的无常使。
可他半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他只觉得荒谬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叫沈寄欢的女人,看着她那张美得让人不敢多看的脸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她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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