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鹤白没有理会她,径直走进内室,小心翼翼地将李稚京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
他直起身,看着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,眸色复杂。
李稚京这一睡,就到了晚上。
姜鹤白拿着毛巾浸了冰水,不断的给她擦拭着脸颊。
冰凉的触感落在额头上,驱散了混沌中的一丝燥热。
李稚京的眼睫轻颤,缓缓睁开了一条缝。
知春院里静悄悄的,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格,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暖黄色光斑。
她偏过头,看见了床边坐着的人。
姜鹤白单手支着额头,闭着眼,似乎是睡着了。
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,少了几分朝堂之上的疏离,多了几分文人雅士的清隽。
高挺的鼻梁在夕光下投下一片阴影,薄唇紧抿,即便是睡着了,眉头也微微蹙着,像一幅浸染了愁绪的水墨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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