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-时,就是这样一张脸,让她沉沦,让她甘愿飞蛾扑火。
如今再看,只觉得心如止水,甚至有些可笑。
她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,像是刚从梦中惊醒的猫儿。
几乎是瞬间,姜鹤白便睁开了眼,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此刻满是焦急与关切。“稚京?你醒了?”
他立刻探出手,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,对比着温度。
“烧好像退了些。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头还疼吗?”
李稚京虚弱地摇了摇头,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汽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她挣扎着坐起身,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汗水浸湿又风干的衣裳,一把抱住了姜鹤白的腰。
“表哥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闷闷地传来,“我好怕…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这个怀抱,前世她贪恋了一辈子,如今主动投进去,却只觉得像抱着一块没有温度的玉石,冷得她心头发颤。
姜鹤白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主动。片刻后,他才抬起手,有些生涩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声音放得极柔: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是我不好,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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