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待温水的时候,周逸尘并没有闲着。
他调整了一下状态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凑近母牛,观察它的状态。
母牛的腹部时不时地会不规则地鼓动。
浓烈的血腥混合着羊水的腥膻、草料的腐败气和牲口特有的臊臭,在狭小的牛棚里几乎凝成实质,直往人鼻腔里钻,熏得人头晕。
母牛每一次压抑的哀鸣,都像钝刀子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。
温水很快就端来了。
周逸尘二话不说,当着所有人的面,利落地脱掉身上的衣服,露出结实的身板。
十月深秋的寒风,已经带着刺骨的凉意。
刚脱下衣服,周逸尘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。
他这举动,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。
“逸尘,你这是?”王振山不解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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