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伸手进去,穿着衣服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言简意赅地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将整条右臂浸入温水中,抓起肥皂,开始反复地搓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指尖到手肘,再到肩头,每一个指缝,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裸露的皮肤,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但他浑不在意,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将进行的探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干净后,他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将所有的杂念也一并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世为人的经历,让他在越紧张的时候表现得越出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遭的喧嚣,社员们粗重的喘息、干部们焦急的低语、甚至母牛痛苦的哀鸣,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,变得模糊而遥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中只剩下母牛痛苦挣扎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母牛身后,左手轻轻按在它剧烈起伏的侧腹,传递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注视下,将自己涂满肥皂的右臂,从产道伸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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