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搬去郡公寝屋,伺候郡公起居啊,”春若往外瞧一瞧,压低了声音,“你不知道,郡公极爱干净,不喜欢旁人近身伺候,像沐浴啊,更衣啊,这些贴身的活儿,平时都是交给沉鱼来做的,沉鱼若是不在,郡公宁可自己动手,也不叫我们。至于那些所用的茶具、餐具之类的,我们都是小心再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转身去架子上翻找药膏。

        柏叶怔怔站在门口,只觉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春若埋头翻找东西,见人没了声,回头瞧过去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”柏叶敛了目光,道:“我是真没想到,沉鱼一个婢女竟也能住这样好的屋子,完全不输给大家女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从小就养在郡公府,又是近身伺候郡公的人,自然跟我们这些后面来的不一样了,不过,你也莫要羡慕她,你不知道,她要学的东西可比我们多多了,当然,挨的罚也最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柏叶眼珠滴溜溜的乱转,“为什么温媪那样严厉的人,对她和颜悦色,还吩咐膳间做她爱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温媪一手带大的,感情肯定比旁人深厚——找到了!”春若抓起一个小盒子,打开瞧了瞧,确认无误,递给柏叶,“你回去就把这药膏涂上,应该很快就能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柏叶微笑道:“多谢你啊,春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若摇摇头,“客气什么呀,以后咱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叶可怜兮兮地望着春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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