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媪望着那字迹,手心微潮,“夫人,和上次的一样呢。”
邓妘没说话,撕开信函。
信的内容极其简短,只有寥寥数语。
邓妘慢慢将信揉成一团。
赵媪试探问:“这次,信上又说了什么?”
邓妘阴沉着脸,“他知道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慕容熙的,他分明是想拿此事要挟我,利用我。”
上回,她派人查找府医家眷,想要从家眷口中探得府医是否曾被人收买加害母亲,可谁知府医家眷不知所踪,正当她愁眉不展时,有人送上一封信,不但告知府医家眷的下落,还提供了母亲的确是被人害死的线索。
今天,这信函又来了,知道孩子不是慕容熙的不算太稀奇,可知道孩子是谁的,却不得不令人头皮发麻。
最叫人难受的是,她不知送信者究竟是何人。
赵媪道:“口说无凭,夫人可以不必理会。”
邓妘眯着眼:“不,或许我们可以相互利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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