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忙得抽不开身时,收到一份来信,那是老家一位远房亲戚写来的,姓李,就叫他王哥吧。他从来没有跟我进行书信交流过。收信后很诧异,原以为是叫我帮他找工作呢。读完信才知道,意思是让我在广州帮他打听一件事,很让他着急的麻烦家事。
我们都是马伏山人,平时交往并不多。我知道他家有两女一男,孩子都在读中小学。为了养家糊口,他与漂亮的妻子在务农之余,靠在本地做些零工维持。可是,她老婆听说外面的世界真精彩,于是打算在秋收后跟她的侄女一路到广州进厂打工。没有想到的是,一位邻居回来把她带到广州。听小道消息,社会上有不正当的人把她带进了一些发廊。离开时走得匆忙,跟我说到了那边就回信,可一个多月了,渺无音讯。不仅没有回音,还不知道她的准确下落。
我从来不相信外面的传言,但她离开这么久没有回信是事实。让我们万分着急。我一人拖着三个孩子不容易,希望你能够尽力提供帮助。但我们老家有人回来说,曾经看见过她在街上逛,还打扮的花枝招展,化了妆。以前在家时,她是从来不化妆的。我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后更着急。你在广州城工作,比我方便,抽空在街上看看,重点打听那些夜总会、发廊和演唱城等场所等区域。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村里一位叫覃积善的男子,我老婆有可能就是他带一路的。你要是看见他,就有可能找到我老婆。请你务必把这个事放在心上,花多少钱,回来过年时我一定给你。拜托了。
我得知王哥的托付,好无奈,这么大的羊城,千多万人,哪里去寻找呢?我的活动半径是那么有限,与那些特殊部位基本上没有打过交道,怎么会发现那位姓覃的老乡呢?所以就一直没有回信,估计好让那位王哥失望的。
说实话,我与刘闯、阿辉等同事老乡,每个月都要出厂门在棠溪那些街巷找发廊理发,看见那些打扮得很性感的女子,一般都是洗发,而真正理发的就是男子,是店里的技术骨干。每当理发后,就有姑娘洗发,然后让师傅修边洁面。最后让女子做个简单的按摩。在按摩过程中,她会悄悄地问你,想不想再上门市上面的夹层,深入地按摩一下。估计那个环节就是带有特殊。我一般就在街面上的底层做完理发就走人。而刘闯等人他们会真的上楼享受一些深入的保健体验。我回去很久,他们才会回厂。我一般不问他们后来做了什么。我与刘闯等社会青年不同,还留职在学校,为人师表的本不能丢掉,所以,常常保持自己的节操与名声。我还拜托刘闯,在与女性接触中,如果发现了有老乡口音的就留意一下,可他从来就没有跟我反馈过。这茫茫人海,何处寻找一个两个人呢?那不是大海捞针吗?
第二百五十一章万般无奈
我们租用的家庭聚会中心,开始轮流值班,我与刘闯、阿辉等出资人每人一个晚上。我们每月房租三百元,李亮听说又续租了,来屋指导业务工作,一直笑呵呵的。他还向我借了三百元钱,向刘闯借一百元,说有急用,暂去周转一下。我知道,他虽说是本地人,有一份正式工作,但要做直销兼职也不容易,自己骑着摩托车要加油,还养个一台大哥大,不容易的。我们从不认识到熟人,现在已经成为了朋友,他开了口借钱,我们不能拒绝。
我在出租屋里很安静,只要把OPP讲完,朋友们分享后离去,就没有人打扰。在看书学习时,让我分心的就是东莞的章兰,她曾经在这屋里留下了足迹,那是最后一天的相处,令人难忘。目前看,最让我用心的就是毛小姐了。她那含情的眸子里,象一潭深不可测的秋水。我跟他打过几次电话,谈过文学,谈过直销事业,谈过打工,可总是难以进入她的内心世界。也许这就是文学修养赋予她的应变能力。
最后一个月还是有个良好的开端。中午带几位新人去奋进中心听课后,晚上就有位女老乡叫徐景谊正式加入了会员,成为我们生意伙伴。提振了团队信心。也有让我难以把握的事。那是我在四楼出租屋值夜班发生的。那是一个周六的夜晚,空中飘着毛毛细雨。十几位朋友都先后离开了,我打扫卫生后,正在看书学习。可门响了,我好奇怪,怎么还会有人敲门了呢?难道有人进来查暂住证?我可没有带在身上哟。
“当当”敲门声轻一些,我认为不象那些查证的,很温柔。我开门后,果然是位熟人,还是一位姑娘。
我问:你还没有回厂睡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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