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连松也知道,这种事,当事人一时是很难接受的,结果却听她继续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炎溟也没做什麽啊,确实是打了我们一顿不假,可究其根本原因,都怪我太过敏感了。”南连竹神态认真不似作假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兄长要说话,她手掌一竖道:“你是不是要说储物袋什麽的,那是人家战利品,他拿走也正常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连松只觉一阵头疼发晕,连掐自己人中,好悬才没有晕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哪儿是不严重,只有苗头啊,这分明是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‘不过,妹妹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,啊呸!我怎麽也会有这种想法,难道是孪生感应?别在这时候捣乱啊。’

        一时觉得心累,强拉着她进了船舱,往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回去,放开我!”南连竹修为力气都不如兄长,自是被拉着一路走,完全无法反抗,徒劳的扒拉着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是在做什麽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道熟悉声音响起,两人循声望去,都是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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