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炎……呜里咕噜!”南连竹刚开口,就被兄长捂住嘴巴,接替她道:“演习,对,演习!”
“演习?”
突然说话的正是唐皓,他跑出乘客视野,借船T阻隔,又费了几张符籙,确定无人察觉後,又换回了之前扮相。
“今日遭逢血修,在下实在担忧再发生危险,与舍妹讲了些预案,方才正在演习其中一套。”南连松手肘顶了顶妹妹。
南连竹登时恍然醒神,举着一根手指道:“没错,演习,刚才哥哥演血修,我被他抓住,要喊人救命。”
古怪看了这兄妹一眼,唐皓暗道:‘这俩人,不会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吧?我可不想成为你们游戏的一环。’
正要告别回去房间,南连竹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袍。
“广白道友,你看到那个和你穿着一样的小弟弟了吗?”
‘什麽毛病这是,怎麽都喜欢喊人小弟弟。’
唐皓咬牙、抿嘴、转身、微笑:“南道友是说那个一招打晕血修的道友吗?他跑了之後就再没有见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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