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——”
舒澄本能地扶住他的胳膊。
手下是浸人的冰凉,隔过薄薄的睡衣面料透进掌心,浑身都散发着寒气。
她愣住了,为了不加重头痛,他竟然洗的是冷水澡。
可现在已经深秋,夜里外边温度只有个位数,身体哪能经得住这番折腾。
贺景廷眼前一瞬间只剩光斑闪烁、天旋地转,剧烈的疼痛像是一把尖刀,从头到尾穿透头顶。
“呃……”
他强忍住涌到喉咙口的反胃感,鬓边一下子被冷汗湿透了。如果不是被扶住,可能已经倒在地上。
“你还能走吗?”
舒澄架不住贺景廷一米八几的个头,已经有点摇摇欲坠,尝试往卧室里挪了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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