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想到有人会头痛到这种地步,却还是被他煞白的脸色所吓住了。
“先别……”
别动。
贺景廷喉结艰难地滚了滚,勉强抬手撑住墙壁,替她卸去一部分重量。
太阳穴仿佛被灌进滚烫的铅水,灼痛顺着神经往下坠,他几乎失去除了疼之外的所有知觉,连氧气都吸进不去。
“行,行。”
感觉到他浑身在抖,舒澄不敢再往前走了。
这恐怕是至今挨贺景廷最近的一次,但一时的着急让她忘记了这个姿势很亲密。
不知过了多久,眼前的白光慢慢散去,他才慢慢吐出了一口气:“好……”
舒澄把他扶到床上休息,去客厅倒来温水和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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