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清车里备有轮椅,小心地将人送上楼,架到卧室床上,打开雾化器将药装好连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角落的次卧平时是上锁的,舒澄从没进来过,里面竟是呼吸机、输液架、心率仪样样俱全,像是一个简易的医院加护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急性哮喘最忌平躺,会加重气管塌陷,可贺景廷发作后整个人几近虚脱,连靠在床头都难以维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坐不住,你多扶着一点。”陈砚清看了眼舒澄,语气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两个人本就是夫妻,而且刚刚在车库里,她还紧紧牵着贺景廷的手,姿势十分亲密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澄愣了愣,有点犹豫地走过去坐下,小心地伸胳膊撑住了男人下滑的肩膀。但这个动作的支点显然很别扭,贺景廷几乎瞬间不适,雾化罩上的水汽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样扶不稳,他会更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清以为她没经验,直接上手帮着他靠对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样一来,贺景廷几乎是完全靠在了舒澄的怀里,头稍稍偏过一寸,就能抵进她的颈窝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受到这微凉的体温,她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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