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的火气。
木樨满脸愕然,阿芙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婢女,应是还不太会伺候人,犯了王爷忌讳。
“王爷。”她忙不迭跟上去。
崔令瞻径直进了西次间,众人立刻摆饭的摆饭,布箸的布箸,可他却吃得难以下咽。
魂魄似乎还停留在东次间。
当密闭的空间只余下彼此,他心里的一扇门忽闪了一下,那些被刻意掩饰的悸动,试图疏略的分量,总算寻得良机,酝酿成一团密不透风的乌云,隐秘的渴望一跃而出。
他欺过去,试探地俯身,她却别开脸,用无比温和的语气,天真地问:“王爷,您是不是爱慕奴婢?”
这出人意料的直白杀得他措手不及。
崔令瞻的喉结来回剧烈地滑动了两下,平静道:“你想多了。”
仅他自己清楚此刻的内心远不如外表呈现的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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