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婢妄自揣测了。”她欠一欠身,“王爷深情且高洁,断然不会那样,便是沾染一下,不说奴婢的罪孽更重了,也污了您的清白。”
这番卑微姿态无非就是想将他高高架起,不让他有可趁之机,崔令瞻的嘴角抿成一线。
“你确实美貌,男人见了你有想法再正常不过,本王也不例外。”他冷嗤,“但需求和爱慕是两码事。你阅历可比本王丰富太多,难不成还不懂?”
程芙自是懂的,男人对她都这样,她习以为常。
她屈膝施了一礼,“多谢王爷教诲,奴婢惭愧。”
崔令瞻:“薛姑姑没教你如何服侍?”
“教了的。”
“既教了,为何要躲?”
“回王爷,奴婢尚未沐浴,王爷要的话不如先命人烧些水。”
帏帐之内的事,女子要承受的负担远大于男子,稍有不洁就可能罹患妇人病,程芙尽可能不让自己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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